“不!” 我捧着血兰植株,想拯救它,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。 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我眼前渐渐枯萎,就像安安生命的流逝。 沈砚舟将我的实验室砸得稀巴烂,终于解气了。 “许静澄,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。” “下次你还用安安的身体当借口,我让你一辈子都做不了实验。” 说完,他就揽着苏曼瑶扬长而去。 我跪在一地狼藉中,在断指的剧痛和心间的绝望下,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。 是婆婆打来的电话,她在那头焦急万分: “静澄,药做得怎么样了,安安情况突然恶化了,刚刚开始吐血又送进了ICU。” “医生说,可能熬不过12个小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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